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发表于 2012-12-13 22:40:08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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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不要依赖人治
国人受儒家思想的影响毫不夸张地说已乎根深蒂固了。因此在企业管理过程中过分夸大或者说过于依赖“人治”,抑或是英雄人物了。孰不知,人却是尘世间最不可靠的了。所谓的德才兼备只不过是一种理想罢了。那种企图靠人的“忠诚”来维系企业管理的想法,在物欲横流的今天,在人变得越来越浮躁的今天的确是过去时了。而韩非子所主张的“法治”-----结合企业实际,建立建全一套成熟的完善的可操作性强的管理制度,再假以不折不扣的执行力,或许才是当下企业管理迫切需要反思与笃行的真理。
3、执行力
或许当下的企业尤其是中小民营企业,它们也许真的不是缺“法治”的环境或者说基础,在我看来更多的是缺失所谓的“执行力”。所谓执行力,或许我们可以这样来理解“有法可依,违法必究,执法必严”。如果能做到像商秧执法一样“王子犯与庶民同罪”,公平、公开、公正的执法,或许企业的执行力自然就有了。当然,在执行的过程中也得要因地制宜,在不违背原则的前提下讲究执行的艺术性、灵活性,或许身为执行者才不至于落得像商秧一样“作法自毖”。
4、“治吏不治民”与“管理管理者”
基于为君主进言献策这一特定政治目的,《韩非子》所论述的管理对象是各级政府官员及君主的亲属、侍者,而不是普通民众。他论述道:“摇木者一一摄其叶,则劳而不遍;左右拊其本,而叶遍摇矣。临渊而摇木,鸟惊而高,鱼恐而下。善张网者引其纲,不一一摄万目而后得;若一一摄万目而后得,则是劳而难;引其纲,而鱼已囊矣。故吏者,民之本,纲者也,故圣人治吏不治民。……。是以圣人不亲细民,明主不躬小事”(《外储说右下》)也即,摇树的人如果一一去掀动每一片树叶,那么即使累的筋疲力尽,也无法使树叶全部抖动;而如果左右摇动树干,那么,树上所有的叶子都会一起晃动。同样道理,善于张网捕鱼的人,只要拉住渔网的纲绳,鱼儿就能尽收网中;而如果一个个地拨弄网眼,不仅劳苦不堪,还将一无所获。在此,官吏就如同民众的“本”和“纲”。
5、正确处理同事关系
企业小,很多事情不能分的那么清楚,但长期的分不清下属会变成一杂家,一个永远的执行者----他天天忙着干不是自己的事情,哪还有心思想把自己的工作提升优化,哪里得闲考虑下属的培训?时间长了,这样的助理下属要不成为一“全”/权臣,或许有朝一日心腹之人成为心腹之患(这样的例子,前面讲了很多),要不被上级用成了残废(太监)离开了这个企业他干不了别的了。
6、坚决执行的决心
有法必依,执法必严,听起来是非常耳熟。但真正的执行起来未必就那么容易。大到国家,小到企业。制度的最大破坏者往往就是企业的最高领导者。法外施恩,是很多领导者容易犯的错误,我们不是说领导者不可以有人情味,但可以用在将规章制度设计的更人性一些,但一旦立法,就必须执行。假设文公没有杀掉他的宠臣颠颉,成就霸业的机会或者就会少很多了。
7、保持威严,注意距离
要选用人才时,领导者常常会为两个问题烦恼。如果任用有能力的人,担心那些有才能的人会威胁到领导者的地位;可是,如果良莠不齐一同任用,工作又不能顺利地进展。如果领导者积极表示要任用有才干的人,部下就会表现出超过实力的样子,以迎合领导者。这么一来,部下的实力无法正确,而不能正确掌握部下的实力,如何能辨别他是否有才能呢?
谭小芳老师表示,韩非的这一比喻不仅贴切、生动,而且寓意深刻——的确,为数众多的民众恰似“叶”、“目”,作为最高统治者当然难以一一对其进行管理控制。而如果抓住官吏这一管理民众的“本”、“纲”,就能够取得“撼木摄叶”、“纲举目张”的控制成效。为此,韩非得出结论:“故明主治吏不治民。”他强调,只要最高统治者能够选准、用好各级官吏,就可以借助他们而管理控制好众多的平民百姓,形成臣下恪尽职守,百姓安分守己的局面。如此,君主便能安坐于朝廷之上,悠闲自得于闲暇之中,即使清净无为,也能把国家治理好。
韩非子的这一管理对象界定对现代管理而言也是具有重要启示和参考价值的。20世纪,管理学家们称之为管理的世纪。世纪之初,经泰罗、法约尔等早期管理学家的努力,管理学作为一门学科得以萌芽、诞生,并进入到科学管理时代;霍桑实验之后,行为学派在管理学中大行其道,使传统的科学管理理论出现了革命性变革;进入20世纪六、七十年代之后,随着各种新的管理学理论不断提出,管理学进入了丛林时代。纵观20世纪管理学理论的发展,可谓蓬蓬勃勃、枝繁叶茂。
谭小芳老师认为,整个20世纪人类在管理学研究对象界定方面出现了重大缺失,即只看到了对工人和普遍民众的管理,而将越来越多的管理者置于了管理的视野之外。于是不少学者提出,21世纪就是“管理管理者”的世纪。相比之下,早在二千多年前的中国战国时期,韩非子就已在实质上提出了管理管理者的思想,并就此提出了大量管理之术。这些思想、技巧对解决当前人类面临的“管理管理者”的世纪难题无疑具有重要的启示和参考价值。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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